W Gathering反應熱烈,算是了了一件心事,也作了好的新開始,當晚本應要好好休息,卻要還《JET》10周年訪問債,做好已經深夜,闔上眼不到一小時,兒子嘔吐大作,惡菌肆虐,於是又再通宵無眠。過了兩天,當他的情況穩定下來,就輪到我發病,工人一個接一個病倒,輪流病足十日。
終於開學了,教改鬧哄哄,早在5月讀完《信報》訪問黃之峰,就希望聯繫,訪問他或捐款給學民思潮,以作鼓勵支持。一個炎熱的8月下午,沒有風,天氣翳焗,為了撐朋友SK的叮噹傳奇,也化好妝到了我最不願到的海港城。想不到在粉紅色門等工作人員期間,學民思潮的募捐站就在身旁,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!第一簽名支持,第二掏出荷包,談了兩句,知道警察騷擾他們,然後一邊工作一邊觀察這班年青人,當我第一次讀黃之峰的訪問,就認定他是new soul,是來改變這個世界,或更正確的說,搖醒大家,把這個世界引領返回愛與和平。
教改令社會出現激烈的意見,因為我個人也在經歷一些很深層的轉化,我要面對的也適用於教改。如果你拿走了judgement,沒有好與不好,香港和香港人需要的是轉變,不能再以回歸前後那種功利短視的方法生存下去;無論催化劑以「好」或「壞」的姿態出現,如果最終能夠帶來變化,那就是成功了。這也是近月我對梁振英上場的一些感悟,當人人支持他的時候,我總是很skeptical,覺得他討厭,但當人人罵他的時候,我又覺得這也許就是香港需要的;如果是唐英年上場,因為樣樣有底線,會是另一個溫吞中和特首,大家未必擁戴但未至要日防夜防或抗爭,因爲知道他是好人,於是大家鬧兩句又不理,香港又要拖個十年八年;但現在遇上樣樣無底線的領導人,他的所作所為,挑起大部分港人的神經,令大家反應激烈,令大家意識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模式、要對自己的將來負責,換言之:醒了!也切合2012劇變步伐。
如果你能夠拿走狹窄的對錯judgement,放大來看,我們要升呢就要變,而且要變得快,這些事一件接一件都是衝擊著我們固有的一些價值觀,甚至感覺危険、絕望,目的就是要我們放棄過時、無用、麻木的一套,擁抱無分你我的愛與和平精神。做得到,你就是愛與和平,做不到,你就在抗爭的漩渦裡糾纏,被恐懼食住。世界不是100年前,甚至不是60年前,歷史可以參考,但不用重複,我們都是creative beings。

2012一個炎熱的8月下午學民思潮的募捐站

黃之峰. 年青人

support SK

14th Aug till 16th Sep

SK Lam from All Rights Reserved

Doraemon
本來這篇博客是想寫朋友,但其實也與love, peace and oneness有關,怎麼說呢?像我對Doraemon叮噹,由細到大都沒有太大的感覺,但因為朋友SK很落力地做了一個大規模創意企劃,我的小小支持就像認同了,其實也是分享了他的喜悅與成果,好像是我也做了,事實上也的確如此,如果你相信我們是來自同一個源頭(Source),每個人的想法、行動與貢獻,都影響著這個總和、這個一體:有人恐懼,會令其餘的所有人沾到一絲恐懼,有人healed治癒了不再恐懼,又同時令到其他所有人不再那麼恐懼,一人理直氣壯,能令到其他人覺得真理還是存在的,一人目無法紀踐踏他人意志,會令人覺得自己好像也被踐踏了,「有無搞錯呀!」朋友做了Doraemon企劃,將不同國籍的創作人都聯繫上,我只在海港城Gallery俏俏打一個圈,就像我也跟這些不同國籍的創作人也聯繫上一樣,就是這麼的一種energy。
朋友,於今日的我就是這麼一回事,今年見朋友social的次數是歷史新低,但同時認識了很多新朋友,未必見過面,新朋友與仍然有位置的朋友的共通點,就是我們並不怎麼見面,但對方總是做著一些令我很認同的事,於是毫不考慮就會支持了。而有些人本來不覺得他/她是朋友,因為要做某一些事情而結緣,但正正就是因為我們要做這些事而結緣,這個緣份令我們成為了朋友,而他/她做的事,我覺得很值得支持,這樣(做這些事)令到我們的往來頻密,雖然不再是多年來我經歷的朋友模式――例如講長氣電話、吃喝玩樂、飲飲食食catch up、聯群結黨,諸如此類――不,大部分朋友跟我一樣獨立行事,即使說起自己,也不再需要說自己的故事(mundane happenings),卻又毫無保留的表現真摯;就像大家到政府總部聲援學民思潮絕食的學生。他們對我或我對他們的故事所知不多,但也不需要,因為我認識他們的essence,我接觸的就像W Gathering裡我所說的 “The God in me recognizes the God in you”,(這也是 ‘namaste’ 這個字的意思),一旦我們認上了大家被角色身份罩著的那divine spark,也就是聯繫了oneness。

My favourite piece

want to take this home

叮噹on the street